尽管姚雪嫣知道这本书是江凡写的，但还是觉得江凡有点太夸张了。
她也没和江凡争辩此事，只是笑着又先聊了几句。
最后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：“我刚刚想到，我们每个月有一次专业的小测，现在你带我们了，是不是这次小测的题是你出？”
并没有人和江凡说这件事，江凡也不知道还有小测这回事。
他问：“之前一直是老教授出题吗？”
姚雪嫣摇头说：“不清楚，但老教授是组长，他应该会审核，具体谁出的我也不知道。”
江凡说道：“如果是我出题，应该过几天就会有人告诉我。”
姚雪嫣坏笑着靠近，盯着江凡说道：“江教授，你能不能提前......”
江凡关上电脑，义正言辞的说：“不能。”
姚雪嫣嘟囔着嘴，不高兴的说：“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，怎么就提前拒绝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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